真正令穆司爵感到神奇的,是新生儿原来这么小。
那两个孩子,不仅仅是两个新生命那么简单。
陆薄言都感到好奇,问他:“有事情?”
沈越川指了指摆在桌子最中间的清蒸鲈鱼,说:“这道。刚蒸好,小心烫。”
如果只是玩玩,或许可以理解,但芸芸说“未来的嫂子”,她怎么感觉越川是认真的?
可是,实际上,他们并没有熟悉到可以让他送她的地步啊!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。
沈越川和萧芸芸,虽然说是兄妹,但他们都是成年人了。
这时,沈越川终于从网上找到了抱小孩的图片,冲过来和穆司爵的姿势对比了一下,皱着眉指出:“穆七,你的姿势是不对的!”
出租车司机在这座城市见惯了各种人,有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坐在后座上愁眉不展,也有年纪轻轻的女孩化着无可挑剔的妆容,拿着昂贵的手机和“男朋友”的正室对骂,也有人一上车就嚎啕大哭。
言下之意:不能把一个人行为当成绝对准则,直接套到另一个人身上。
更诡异的是,那个男人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。
在房间里呆了十几分钟,见两个小家伙没有要醒的迹象,苏简安叫萧芸芸一起下楼。
把小相宜放到婴儿床上的时候,唐玉兰根本舍不得松手,一个劲的赞叹:“我们家小相宜长得真好看!”
“不要,你出去。”苏简安试图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一会腰部以下会失去感觉,躺在这里像一个实验的小白鼠。你不要看,太丑了。”
“当然有,你得迷晕多少人啊!”萧芸芸转头看向苏简安,“表姐,你天天看这样的表姐夫,怎么能淡定啊?”